灵活用工成为用工主流是大势所趋。 一、首先,雇主对于降低成本、增强企业活力与创新力的需求与日俱增。 于成本角度而言,传统基于雇佣形成的标准劳动关系,面临社会保险、工时、假期、解雇保护等各种政策成本的压力,以及如何激励、如何留人的管理成本压力。 于企业创新能力而言,过于庞大的组织、僵化的管理要求、复杂的管理流程、固化的职能角色与岗位层级、固化的雇佣关系,无疑是一种伤害。 于地域而言,人才不断流动,各种技能人才的集中区域有所不同,同种技能在不同区域的成熟度也有差异。互联网即时通讯等技术的发展,为企业跨区域获取人才技能提供了强力支持。 基于平台、外包、各种合作的灵活用工,顺应了VUCA时代的发展趋势。 二、其次,雇员对于工作时间、工作地点、工作方式、工作自主性的需求在增加。 与工业化时代相比,技术、移动互联网平台的发展带来了更多机会与挑战,市场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。 新生代雇员大多是拥有相对自主能力的知识工作者,学习能力强,获取信息、资源的成本很低。他们不再为养家糊口而工作,对组织的依赖程度越来越小,更有资本选择工作与生活。 在非金钱福利方面,工作弹性及工作与生活之间的平衡、便利或弹性的上班地点、时间,对企业在人才吸引方面具有重要作用。员工职级虽然有所差异,但毕马威《聚焦高管人才——就业趋势调查和薪酬展望》显示,56%的员工认为工作弹性及工作与生活平衡是重要的考虑因素。 劳动者的就业观念在发生变化,灵活用工受到求职者的青睐。德勤《千禧一代调研报告》中提到,全球范围内对于倾向于灵活就业的人占比31%,欧美发达国家占比25%,中国、印度等新兴市场倾向于灵活就业的人占到37%。 数据显示,新经济带动其他行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达8.1%,新就业占总就业比重为6.4%。灵活用工大大增强了劳动者就业的灵活性,伴随就业者观念的转变,不少出生于互联网时代的年轻人更加青睐有互联网背景的工作,比如自由撰稿人、网络主播、私人教练、翻译等。 管理哲学之父查尔斯·汉迪,在《非理性时代》中曾提出三叶草组织形态。他认为,未来企业由三部分员工组成:专业核心人员、外包人员和临时及兼职人员。30%的员工是核心员工,会跟随公司一起往前走,三分之二的员工通过外包、顾问、自由职业者的形式来存在,未来这样的公司才是一个健康的公司。 在海尔集团,张瑞敏痛感“大企业病”所导致的问题,用“人单合一模式”不断通过划小经营单位激发员工的企业家精神,甚至在互联网时代不断更新理念和模式,在这一过程中,员工与组织的关系也逐渐由雇佣转向合作。 过去二十年间,中国企业的用工模式,正经历从标准化劳动关系到劳务派遣,从劳务派遣到外包,再到平台用工、新业态用工的转型。 个税改革和社保税征,给企业提出了新的要求,大力推动了企业在组织重启等方面进行更加积极主动的思考。2020年新冠疫情造成的企业经营危机,会继续促燃并强化这一趋势。企业的用工模式由“重”“慢”,正快速向“轻”“快”转型。 在数字化时代背景下,劳动者从“单位人”到“平台人”的转变,是人力资源市场不可扭转的趋势。 (部分内容来源于网络,侵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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